四 (第2/2页)

柔茹光着身子站在窗台旁边，轻轻撩起一角窗帘，阳光穿透柔茹的身体，半透明的。我离开了，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回去。事实告诉我，人只喝一次水是不够的，他们很快又会渴的，柔茹说的对，男人都是水蛭。我没有把我和柔茹的事告诉若玲，我不知道她会作出什么反应，象往常一样，不等到我她永远不会睡觉。
　　
　　有一天，我突然想明白了，我想，如果若玲满足了我，我就不会留恋柔茹。也不会再有任何关于背叛的命题将我四分五裂。但是，若玲是个倔强的女人，她从来不会对她认为对的事做出任何妥协，除非我能证明她的想法是彻头彻尾错误的。我是个聪明的男人，经常有人夸赞我的智商，我却相信天道酬勤。我的聪明是一方面，另一方面，我也确实花功夫想了。
　　
　　我对若玲说：“我们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？”女人都是有母性的，我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得意。
　　
　　“为什么要孩子？”
　　
　　“因为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。”
　　
　　“不，孩子是**的结晶。”
　　
　　我说：“孩子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的痕迹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知道孩子是什么么，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么，你知道你孩子未来将要面对什么，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　　
　　我无法回答柔茹，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，我突然想起张爱玲说的话：生孩子又什么用，生孩子又什么用，生出死亡来？我是了解柔茹的，她总是觉得，如果爱情中加入了性，那男女之间和**嫖客没有什么区别。我又想起尼采的话，人是一道绳索，架在人与超人之间。若玲是超人，她是天使的化身，她是美丽的，给了唯一的苟延残喘的希望。我不会违背她，因为我想成全她超人的绝美。
　　
　　我依旧徘徊在若玲和柔茹之间，依旧徘徊在他们之间。
　　
　　有一天柔茹问了很多若玲的事，我没有回答她，她却喋喋不休问个没完。比如若玲漂不漂亮，我和若玲什么时候认识的。我讨厌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女人，我很生气，没和她做就睡了。
　　
　　柔茹在背后**在我后背上蹭来蹭去来，她发出*声来挑逗我，我受不了。我也没有理由克制自己，这是我的本性，我的本性就是天地世界自然规律，我遵循自然规律，我凭什么压制我的本性，如果你说克制也算本性的一种的话，很可惜，我的克制能力的本性被柔茹消磨殆尽。做完之后，柔茹累得喘着气，我也很疲惫，她突然问我：“你是谁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，我说过的，我只是一种思索。
　　
　　“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的。”柔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，尽管事实就是如此，她轻蔑地笑着，“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是谁，怕我戳穿你，在你老婆，上司，或者家人面前吧。”
　　
　　“我不害怕，我不想你见我的家人，但是你可以见我老板。”
　　
　　柔茹很兴奋，“是么？”
　　
　　“是。”我回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