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0章 国师府 (第1/2页)
国师府。
“外面的传言是怎么回事儿?怎么都在说,被定亲给江巍的韶安郡主,是阿澜?”
谢家家主谢之遥拧着眉,看向谢家众人。
“倒也不是太多人在传吧?”
“无非是几个老牌世家,对咱们国师府略有了解的人家,知道阿澜小字韶安,便开始揣测了起来。”
“不过,他们也只是猜测罢了。”
“阿姐你不必担心,但凡是有点脑子的,也不会觉得,那狗皇帝,会把咱们国师府这根肉中刺和江安侯夫人那颗眼中钉,撮合到一起。”
“真要是那样,狗皇帝岂不是要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了?”
谢添语气不屑的嗤笑了声:“当初惊鸿不过是与江妃觉得投缘,偶尔往来探望,说话逗趣儿一二,都为他所不能容,心狠手辣的,连自己亲生儿女都不放过,如今,又怎会撮合阿澜与江妃的弟弟结成姻缘?”
“更何况,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不过人间小小帝王,竟然也敢为神明指婚,我看,他是嫌命数太长了些!”
谢家众人,对谢添的话,十分认同,全都止不住的点头。
“话虽如此,可如今国公府的情况……”
谢之遥叹了一声气。
“已经有近十年,国公府都没有再出现过,能够接受到神明赐福的血脉了。”
“长此以往下去,只怕国公府,用不到赵檀来算计什么,就会陨落下去了。”
谢家众人闻言,脸色不免难看了几分。
是啊,已经将近十年过去了。
她们谢家子嗣本就不丰,如今,更是至今没有找到,能得到神明赐福的嫡系血脉。
“玉桐姑姑那里如何了?”
有人忽然问道:“之前不是传回消息说,感受到了王蛊苏醒的征兆?”
谢之遥摇头:“十几年前,就有王蛊苏醒的传闻,甚至那一次,我们谢家上下所有人,都感受到王蛊将要苏醒带来了征兆。”
“可最终,禁地荒芜一片,咱们的人,遍寻整个禁地多年,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王蛊的踪迹。”
“如今,情况也不十分明朗。”
“虽然十几年前,玉桐姑姑曾感受到过王蛊苏醒的踪迹,可如今,十几年过去了,当年王蛊苏醒的踪迹,就仿佛是昙花一现,再没有重现过。”
谢家长老皱着眉,沉声道:“我始终认为,王蛊之所以至今还没有苏醒,是因为祭品选的不够好!”
他板着脸:“自国师府建立以来,就没有哪一次送去的祭品,是还能活着出来的!”
“可上一次送去的祭品,不仅好好的活着出来了,还闹出了许多的风浪。”
“指不定就是因此,才会导致,祭祀不成功,不仅没能唤醒王蛊苏醒,反而还惹怒了王蛊!”
他冷哼了一声:“要我说,你们女人就不该掌家!”
“心慈手软,妇人之仁!”
“若是一开始,就把祭品宰杀干净送进去,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烂糟事儿?”
谢之遥微微愠怒,等着谢家长老:“三叔,你这话说的,就未免太过于颠黑倒白了!”
“以鲜活厚福的生命,送往禁地,召唤王蛊,这是几百年来,国师府自建立之初,就有的规矩!”
她瞪着谢三叔:“谢三叔莫非是想悖逆祖宗礼法不成?”
“你莫要给我乱扣帽子!”
谢三叔脸色难看起来: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吧。”
“你要跟我说祖宗礼法,那我可倒是要好好问问你了,祖宗礼法,可有让你,将祭祀所用的祭品,放出禁地,被人逃出生天,毁了整个祭祀之礼?”
他冷哼:“我看,分明就是你与谢玉桐那厮,不知轻重,连祭祀大事儿,也敢轻忽狡诈,自私徇私,不知轻重的,将个人感情,放到了事关全族大事儿之前!”
“你根本就不配,做我们谢家的主君!”
面对谢三叔的指控,谢之遥不急不缓的笑了笑:“那依着三叔的意思,谁更适合,做我谢家的主君呢?”
当然是我!
谢三叔在心里狂吼,面上却始终没什么太大的表情,很是严肃的板着脸,仿佛在说:你心中有数。
谢之遥轻笑,直接帮人挑破了心思:“莫非,是谢三叔你吗?”
那当然!
我当之无愧!
谢三叔脊背都挺直了起来,高抬起下巴,似乎是在坐等着人,鼻涕一把泪一把的,三顾茅庐的,哀求着他,接替谢家主君之位。
“说来说去,想要谋夺谢家主君之位,才是三叔你的真实目的吧?”
谢三叔脸色难看,正欲唾骂。
谢之遥轻笑了两声:“可惜,大概是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“前不久,玉桐姑姑还真就传来了一个好消息。”
有人不免着急的问:“什么好消息?”
“王蛊的踪迹虽然十分难以捕捉,但前些时日,她推演出,咱们国师府的人,已经与王蛊相见过了。”
“要不了多久,王蛊就会随之回到京城来!”
闻言,谢家众人纷纷情绪激动:“什么?王蛊就要过来京城了!”
“太好了!”
“咱们谢家的未来,有救了!”
只有谢三叔黑沉着脸,恨的咬牙切齿。
怎么可能?
王蛊怎么可能会苏醒了?
他明明……
谢三叔紧抿着嘴巴,目光警惕的了许多,生怕自己会不小心,泄露出情绪。
哼!
苏醒又如何?
他能杀一次,就肯定还能再杀一次!
回吧,赶紧回京吧!
到了京城,就是到了他的地盘上。
谢三叔微眯着眼睛,心里盘算着,要不要找机会,再进宫一趟。
也该好好敲打敲打宫里那位了。
想跟他卸磨杀驴?
他会让人知道,什么人,是他招惹不起的!
-
江安县,饕餮楼。
“呦!”
晚娘一看见王尚,不由得两眼发亮,像是饿狼看见肉。
“这是什么风儿,把咱们王公子给吹来了?”
王尚用的,是画舫幕后老板的身份。
翩翩俏公子,倜傥风流。
晚娘弱柳扶风般,走到人跟前儿,似是柔若无骨的歪倒在人身上。
端的是从前在画舫时的做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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