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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四十七章 内鬼现形

第六百四十七章 内鬼现形 (第1/2页)

二房的乘客,要教内鬼一项技法。
  
  赵骁婉想听听技法要领,二房里边却没了动静。
  
  要领不需要说,这个内鬼能看得懂,他和二房里的乘客有天生的默契。
  
  默契的来源,赵骁婉已经判断出来了,二房是个影修,而内鬼就是李伴峰的影子!
  
  这影子就是相公常说的伴峰乙么?
  
  是不是他,一会再问不迟。
  
  赵骁婉回到了唱机的身体里,托盘架上摆着两张唱片,且等影子出来,她有把握将他生擒。
  
  必须要捉活的,必须得问出来钥匙在哪,否则相公回不了家门。
  
  至于二房里的乘客,赵骁婉暂时还判断不出对方的层次,先跟他过两招,必要时再把洪莹叫醒,联手除掉这恶灵。
  
  一切准备妥当,唱机稳住火光,静静在床边等着。
  
  二房开了一条门缝,影子钻了出来。
  
  火光微微颤动,第一张唱片本该飞出去,却牢牢定在了托盘上。
  
  唱机一惊,托盘迅速旋转,唱片依旧不动。
  
  这是出了什么状况?二房出手了?他化解了唱片上的术法?
  
  不应该。
  
  二房之中没有动静,那恶灵应该还没有察觉。
  
  而影子也没有离开随身居,他在书架上翻找片刻,带走了一支试管。
  
  唱机想喷吐蒸汽困住影子,可胸前的火焰始终烧不起来,蒸汽的压力顶不上去。
  
  这又是谁出手,居然连唱机的火都能压得住?
  
  影子离开了随身居,就这么让他跑了!
  
  能两次把唱机的技法化作无形,随身居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。
  
  老爷子!
  
  唱机想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手,为什么要放走内鬼。
  
  隐约之间,唱机听到了随身居的声音:“丫头,莫急。”
  
  唱机思索片刻,明白了老爷子的用意。
  
  她来到了书架旁边,发现她新配置的药剂不见了。
  
  那是她破解了暗星局的配方,配置的搏击者引导剂,也不知道灵不灵。
  
  不灵也无妨,这东西最多药效不济,不会害了人命。
  
  可影子拿走这药剂,是要做什么?
  
  ……
  
  早上八点,李伴峰叫醒了两无猜。
  
  姐妹俩各自揉揉眼睛,面带幽怨的看着李伴峰。
  
  洗漱间里,两猜洗脸,两无刷牙,姐妹俩还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:
  
  “七爷也真是,昨晚一直睡觉,碰都没碰咱俩一下!”两无漱了口,擦了擦嘴上的牙膏沫子。
  
  “或许我们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,那种冷酷之中的温柔,那种正直之中的绝情!”两猜用清水冲掉了脸上的胰子沫,用毛巾擦了脸。
  
  两无又用毛巾擦了擦身子:“他身上真的好凉,我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凉的。”
  
  两猜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:“不仅凉,还有一种独有的香味,你不要擦我的身子,那份香味是属于他的,也是属于我的。”
  
  放映机对此并不赞同。
  
  那份香味是属于香瓜的。
  
  要不要告诉她们真相呢?
  
  最好不要告诉她们,真相可能会对她们造成严重的伤害。
  
  把这一段也录下来吧,经过适当剪辑之后,在不同观众的眼中,这段故事会成为不同风格的艺术。
  
  ……
  
  李伴峰找饭馆老板陈勇年退房。
  
  陈勇年从背后的大木箱子里拿出了八百元,这是他四处借的:“这位客爷,我还差您五十,您再宽限我半天。”
  
  李伴峰没收陈勇年的钱:“我和鲍耀成是朋友,一开始彼此都没认出来,等后来认出来了,他把钱还我了,你这月的租钱也不涨了,不用担心了。”
  
  “客爷,您别说这笑话,您帮了我大忙,我不能占您便宜,这钱您千万收下。”
  
  李伴峰不乐意了:“我跟你说了,这钱鲍耀成还我了,你怎么就不信呢?赶紧做生意去吧!”
  
  谭金孝劝了一句:“我说老陈,别人信不过,你还信不过我么?鲍耀成介人还行,昨天是急着收租,说话办事有点上头,你别往心里去,他知道错了。”
  
  鲍耀成知道错了?
  
  陈勇年吃惊的看着谭金孝,不知道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。
  
  ……
  
  鲍耀成一步三晃,带着手下人进了青园大厦。
  
  这地方名字起的别扭,园子就是园子,大厦就是大厦,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?
  
  这里还真有讲究。
  
  因为地下城高度有限,从地下到顶棚就五米上下,从外边看青园大厦,只能看见一层房子,房子四周都是青砖,外边还种了不少花花草草,看着像个花园子,所以叫青园子。
  
  可实际上,这房子不止一层,还有几十层藏在棚顶上边,外人看不见,所以这也确实是个大厦。
  
  鲍耀成进了大厦一楼,看门的支挂上前打招呼:“鲍把头,回来了!”
  
  把头,是鲍耀成在地下城的身份,也可以理解成他在青园大厦的职务。
  
  这看门的鼻音有点重,不是因为他感冒了,是因为说话的时候,他主动闭气了。
  
  鲍耀成身上这味儿,有点上头。
  
  鲍耀成按了升降机按钮,蒸汽驱动的升降机带着众人上了十八楼。
  
  出了升降机,鲍耀成进了走廊里第二个房间,这间房分里外三重套间,是地下城人市瓢把子、青园大厦的大当家——朱玉贵办公的地方。
  
  朱玉贵没看见人,先闻着味了,抬头一看,见鲍耀成笑呵呵的冲他打了招呼:“贵爷,我回来了!嗝~咕噜噜!”
  
  鲍耀成打了个饱嗝。
  
  这味儿,差点把朱玉贵送走。
  
  “你吃什么了?是不是还喝大了?”朱玉贵很不高兴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我让你办要紧事去,你还敢喝酒?”
  
  “确实喝了不少!”鲍耀成又打了个饱嗝,“贵爷,事情我们都办好了!”
  
  “租子都收上来了?”
  
  “收上来了,您上眼看看!”鲍耀成从怀里掏出来两坨“金子”,摆在了朱玉贵面前。
  
  朱玉贵后退整三步,抬头看着鲍耀成。
  
  鲍耀成指着“金子”道:“贵爷,您看看这尺寸,这颜色,这份量,这薄厚,这金子黄中带绿,足斤足两!”
  
  朱玉贵盯着鲍耀成看了许久,问道:“你吃了金汁玉液?”
  
  “是呀!”鲍耀成用力点头。
  
  “笑着吃的?”
  
  “是呀!”鲍耀成现在还笑着。
  
  “你遇到谭金孝了?”
  
  “谭金孝?”鲍耀成摇摇头,“我没遇到他!”
  
  朱玉贵认得出来,这是谭金孝的技法。
  
  “果真是谭金孝做的!我就知道这人靠不住!”朱玉贵神色阴沉,让人把聂从阳叫了过来。
  
  聂从阳也是朱玉贵手下的把头,昨天没收够租子,那些交不上的铺子,他也没强逼,在他看来,临时加租,这事儿原本就说不过去。
  
  他以为朱玉贵要骂他,没想到朱玉贵把他叫来,先布置了一个任务:“从阳,你去趟关防厅,告诉蔡使,谭金孝那个鸟人反水了,让他赶紧做好应对。”
  
  聂从阳是个慎重的人,他想了想,问了一句:“贵爷,您说谭金孝反水,是反到谁那边去了?咱们总得知道对面是谁,才好跟关防厅说事。”
  
  朱玉贵思索片刻,又看向了鲍耀成:“谭金孝的同伙是谁?”
  
  “同伙,什么同伙?”鲍耀成满脸笑容,看到桌子上的金坨子,似乎产生了些许食欲。
  
  朱玉贵又问:“你知不知道谭金孝为谁做事?你昨天收租的时候,和谁有过冲突?”
  
  鲍耀成答不上来,手下人和他状态一样,也都说不明白。
  
  这事儿问不出来,还没法查,朱玉贵临时涨租子,鲍耀成昨天下手还那么狠,和他冲突的人多了去了,谁知道哪个是谭金孝的同伙?
  
  朱玉贵让聂从阳把金坨子收拾走,聂从阳屏住呼吸,找了些纸,把金坨子包了,送到外边扔了。
  
  鲍耀成看金坨子没了,心里难受,跟朱玉贵闹了起来:“贵爷,你把金子给我,那是我收上来的租子。”
  
  朱玉贵招招手,又让聂从阳把鲍耀成和一群手下都送走,找医修给他们诊治。
  
  一闻他们身上那味道,聂从阳差点没把早饭呕出来,好不容易把他们都安排妥当了,朱玉贵这边也想到办法了。
  
  “从阳,你带上弟兄们,去耀成负责的那几条街,把他们烟管子都给断了。”
  
  朱玉贵手底下有三个把头,鲍耀成是其中一个,聂从阳也是其中一个,他们各有各的地盘。
  
  聂从阳没急着动身,他先提醒了朱玉贵一句:“贵爷,我听说了,耀成昨天把租子都收上来了,大部分铺子都交齐了,实在交不上的,有一个子算一个子,也都拿出来了,人家把钱交了,还断人家烟管子,这事儿说不过去吧?”
  
  “怎么叫说不过去?”朱玉贵瞪了聂从阳一眼,聂从阳赶紧低下了头。
  
  朱玉贵又道:“你光说钱收上来了,我问你钱在哪呢?你拿走那两坨金子是钱么?”
  
  聂从阳不想顶撞瓢把子,但这道理他必须讲清楚:“贵爷,钱没带回来,可不赖人家开铺子的,这是耀成自己把钱弄丢了!”
  
  啪!
  
  朱玉贵把手里的茶杯摔了:“你跟我讲理来了?你教我做事来了?”
  
  聂从阳摇头道:“我不敢。”
  
  “不敢?不敢你还这么多话!”朱玉贵拍着桌子道,“东家正用钱的时候,咱们得想方设法给东家筹钱,我涨租子是为了谁?是为我自己么?你心里有没有东家?你办事儿有没有眼界?”
  
  聂从阳不敢说话。
  
  朱玉贵接着训斥:“现在耀成地界上出事了,把耀成都祸害成那模样了,我让你去把他们烟管子断了,就是为了把谭金孝逼出来,把他背后的指使者也逼出来,
  
  你倒好,看不明白我用意也就罢了,在这跟我讲上理了,你哪么多理?你哪那么多事?那几个开铺子的和你什么关系?你心这么善,怎么不开施舍棚去?
  
  你现在马上给我把事儿办了去,今天中午我就要听信!”
  
  聂从阳沉默片刻,把头抬起来了:“贵爷,我今天真就去不了,我老娘病了,今天本来就想找您请假。”
  
  “什么意思?”朱玉贵眉头竖起来了。
  
  聂从阳神色平静:“没别的意思,我说的实话,我老娘病了。”
  
  朱玉贵又拍了一下桌子,然后沉默了一分多钟。
  
  因为聂从阳一直看着他。
  
  朱玉贵是瓢把子,聂从阳是把头,论身份,朱玉贵更高。
  
  可聂从阳是七层武修,朱玉贵是七层寒修,两个人当下的距离,有点近。
  
  朱玉贵指了指门口:“先回去看你娘去吧。”
  
  聂从阳道谢,出门走了。
  
  他刚出门,朱玉贵把茶壶、茶盘全都摔了。
  
  门口两个支挂小声嘀咕:
  
  “聂把头今天是怎么了?非得和瓢把子较劲?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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