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24章 西宫太后,来了 (第1/2页)
乘肥衣轻。
那四匹高头大马打着响鼻,不疾不徐地往宫门走着,王青盖车四角的赤金铃铛叮咚作响,日光盛极,她还溺在那人墨色的凤目里。
那人已扣住她的脖颈,倾身吻了上来。
只一下就叫人脑中荡然一空,什么也不能去思去想。
还想什么呢?心神全都被那人牵着走。
袍领一开,心神便被牵到了袍领。
那人修长的指节到了哪里,就在哪里擦起一溜儿灼人的烫。
烫得人心头乱跳,不为人知的地方,已偷偷地微潮。
继而轻车熟路握住了她的月匈月甫,又将她的月匈月甫捏拢出了万千的形状。
轻拢慢捻,端得是缠绵缱绻。
真叫人心荡神摇,欲罢不能啊。
那火勺人的指节徘徊许久,还要滑过腰身继续往下,阿磐脑子一激灵,这怎么能行呢?
再往下去,怕是在这王青盖车之中就要把她剥个干干净净了。
阿磐兀然一把拦住了那人,“夫君......就要进宫了!”
那人如冠玉的脸一半在明,一半在暗。
暗处的看不清楚,明处的却正冒要吃人的火。
是了是了,是吃人的火,是要把她生吞活剥,吃个干净,也剥个完整。
你听那人咬着她的耳朵,“回家再收拾你。”
一句话叫人脸红心跳。
人也似触了电一样,只一下就将她咬出了一股清流。
阿磐怎会不知道他说的“收拾”是什么。
必定又是一整夜,也必定还有一场不能宣之于口的“罚”。
好在大明台的一口汤泉,到底是方便了所有人。
谢玄要她,便将她往泉中一丢。
不必再差将军们烧水,也不必再遣司马敦一趟一趟地红脸送兰汤。
自从回了东壁,外头的护卫将军倒似放了假。只需在大明台外值守,不放外人进入即可。
听赵媪说,将军们最喜欢的就是东壁这口汤泉了。
整好领口,垂眉端坐,脸颊那两片红却迟迟不能消退下去。
余光去瞥那人,见那人又是一副端方雅正的模样,适才举止轻佻的好似从也不是他。
谢允在车外驱马禀道,“主君,进宫门了。”
沉重的宫门吱呀一声推开,阿磐掀起鲛纱帐往外看去,那宫门巍峨,壁垒森严,延绵的宫墙高高长长不见尽头,真叫人望而生畏呐。
再瞧那甬道两侧,长戟铁甲,一溜两行,在七月底的日光下泛着凛冽的寒光,愈发显得那青灰色的甬道阴冷骇人了。
王青盖车沿着宫中大道往前驶着,高头大马走得稳稳的,与两旁将军的马蹄,还有那后头跟着车驾一起,把魏王宫的青石板路压出了热闹杂乱的声响。
阿磐不由得问一旁的人,“夫君,西宫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那人凝神想了一会儿,好一会儿才道,“多年不怎么说过话了,如今也不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你瞧,那一双长眉又下意识地蹙了起来。
她并不是想要窥知什么宫闱秘事,抬手为他抚平,轻声解释道,“我没有进过宫,怕今日宫宴应付不来。”
“若是因不懂规矩,冒犯了西宫太后,只怕要给夫君惹出事。”
轻者,闹出笑话。
重些,也许还要引出致命的灾祸。
谢玄的军政大事,她自知帮不上什么忙,也唯愿不添乱,免得再平白拖累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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